▲点击“京剧” 三、[通名]后的锣鼓打法
[通名]即通报姓名。传统戏里,锣鼓打法的意识在很大程度上体现着封建社会统治者的“正统”思想,所以,对不同社会阶层的人物有着明显的区分,在锣鼓打法上体现得也很生动、细致。我们先来看两个大锣的通名锣鼓:其一,《失街亭》中在汉丞相诸葛亮通名后打的锣鼓是一个节奏感非常稳重、感觉非常大气的[大锣住头],从乐感上便能令观众感受到人物的特殊身份。而如《六月雪》中在七品县令通名后打的锣鼓就不再是[大锣住头]了,而是改打[仓台]这样一个特定的锣鼓,感觉上便轻飘了很多。对比之下,能够令人清晰地感到两者在分量上的不同。
再说说小锣的通名锣鼓。上面提到在大锣的通名锣鼓中用[大锣住头],而[小锣住头]则一般不用做通名锣鼓。常见的小锣的通名锣鼓有两个:一是相当于[大锣住头]意义的[台大],如《宇宙锋》中秦丞相赵高通名后即打此锣鼓;此外,对于一般平民百姓角色则在通名后不打任何锣鼓,缘于“不够身份”,显得十分平淡、简朴,如《击鼓骂曹》的狂士祢衡、《捉放曹》的吕伯奢等便是如此。
上述几种打法所涉及的均是生、净行人物,而旦、丑行角色则另有路数。如《三娘教子》中王春娥的通名,当念过四句[定场诗]“云密不知天早晚,雪深哪辨路高低。抚孤织绢全孝义,愿儿金榜把名题”后,鼓师单打一下板——“扎”,随后通名,通名后也不再加打任何锣鼓了。这便是旦角(包括青衣、花旦、老旦)的[定场诗]及[通名]锣鼓伴奏的常规程式。丑角与此类似,如《乌盆记》中张别古所念的[定场诗]及[通名]:“[小锣五击头]人老猫腰把棍拄,树老焦烧叶儿苦。茄子老了不好煮,莴瓜老了赛白薯。老汉今年七十五,我的名儿张别古。[扎]小老儿张别古,不幸老伴儿早年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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