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油漆桌桌热炕炕上摆,
酒杯杯菜碟碟(我)全摆开。
哥哥的碗筷在对面面放,
思念的泪珠珠滴在那桌桌上。
哥哥呀我的哥哥吆,
思念的泪珠珠滴在(那)桌桌上……
年,一首由郭涛首唱的陕北新民歌《酒杯杯》唱红大江南北。直到两年后的今天,这首堪称陕北新民歌的经典之作《酒杯杯》仍然在各大主流音乐频道,在快手、抖音等媒体平台被天南地北的大众反复歌唱,反复演绎,版本无数,就连好多视频、微电影都在反复以“酒杯杯”为背景音乐进行拍摄与剪辑,令人百看不厌,常听常新。
就是这样的一首火到没边的歌,谁能想到竟出自一位76岁老人之手。今天,就让我们走进著名词作家郭怀鸿老师的音乐世界,聆听与了解他的民歌创作历程,感怀他非凡的艺术人生。
01民间文艺熏陶少年美梦
年10月的一天,陕西省米脂县杨家沟镇艾家渠村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划破了黄土高原深邃的夜空。自此,村里又多了一位地地道道的“艾渠人”。艾家渠的村民喜欢拿“艾渠人”说话,出门在外,遇到老乡,马上来一句:你也是咱艾渠人啊!话音落下,就是风吹雨打都不破的“见面礼节”,有他乡遇故知的喜悦,更有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现实写照。
郭怀鸿在家中排行老二,有个姐姐,两个弟弟,全家六口人。其生活的艰辛可想而知。用郭怀鸿老师自己的话说:如果人世间还多一种病的话,那一定是“饿”病。树叶、粗糠都吃过。
“简直是吃上顿没下顿。你们年轻人无法体会我们那时候日子的凄苦。”郭老师感慨道。
尽管生活艰苦,少年时期的郭怀鸿也充满孩子好奇贪玩的天性,成天价就爱往人堆里凑,喜欢看热闹,听老人们讲故事。逢年过节,村里有喜事,总要闹秧歌,唱民歌。郭怀鸿就钻在闹秧歌的人群里,秧歌扭到哪,他跟到哪,家人喊他回家吃饭,他似乎也充耳不闻,沉浸在陕北原生态文化艺术的氛围中,耳濡目染,备受熏陶,从而激发了他对陕北民歌艺术浓厚的兴趣。
郭怀鸿打小就钟爱陕北信天游,古典秧歌剧,民间打花盆等文艺形式甚而,为了加强自己的文学修养,提高自己的创作水平,很多空余时间,他对多部秧歌剧进行了手抄温习,通过这样的文学活动,激发和历练自己的创作敏锐度。后来,经他创作的歌剧在县里排练演出,也算是初出茅庐崭露头角的美好记忆。
“我喜欢上文艺其实有一个人对我的影响也很大。”漫步在保德县庙峁黄河观景台的长廊,郭老师说道。
“哦,他是谁呢?”我的好奇心被调动起来。
“我舅舅。”
郭老师如实禀告,“我舅舅当时也是一位比较知名的老艺人,他也是我们那一带很出名的秧歌“伞头”。在我的记忆中,每年正月他都会带领秧歌队各处去拜年。那震天响的锣鼓、唢呐、鲜艳的服饰、欢快的人群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想,那可能就是我最初对于文艺感兴趣的启蒙。从那以后,我自己也渐渐迷上了陕北的信天游。白天听他们唱,晚上在油灯下痴迷地看这些唱词的小册子,就会觉得歌词充满民间的智慧与思想的光芒,意境也很美,让我沉浸其中,眼前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02七十元稿费轰动矿区
文革期间,郭怀鸿响应号召,踏上知青返乡的道路,回乡当起了民办教师,成天和一群娃娃们在一起,他也觉得特别开心。期间,郭怀鸿开始断断续续创作文学作品。从散文、诗歌、儿歌、剧本入手,开启了教学之余夜以继日的文学创作之路。
谈及处女作,郭老师直言不讳:“年,应该《回乡》这篇小文算是我的处女作吧。发表在当年的《榆林报》。”说到这,他还脱口念白了几句:土疙瘩落下打落了帽,露出了一对对辫梢梢,以为是陕北的小后生,原来是当年的红卫兵。“其它内容我不怎么记得了,这几句我还是有印象的。”
从教师到煤矿工人、再到电影放映员、编播人员、矿区工会宣教干部,郭怀鸿始终与他的歌词创作形影不离。期间,他开始投稿。《渭南文艺》、《韩城文艺》、《煤矿工人》、《延河》当年经常有他的大作发表。郭怀鸿并不满足,他把目光放到了更高更远的平台。他开始有意识地向陕西《群众文艺》、《中国青年报》、《人民日报》等国内知名媒体上投稿。
“可惜大都泥牛入海。我那时候也年轻,天不怕地不怕的,写下的作品哪里都敢投稿。只要我知道编辑部地址,我就寄过去。”
郭怀鸿记得很清楚,在矿务局工作期间,他把自己早先蹲点杨家沟通过搜集整理创作的关于毛主席在杨家沟的往事点滴写成一篇感情真挚的文章《杨家沟的曙光》,他虔诚地把稿件投给《中国青年报》,期望能在北京获得发布。
然而,过了好长时间,石沉大海,没有回音。
正当郭怀鸿不报什么指望的时候,突然有一天,矿区大喇叭通知他去门卫室领取稿费单。接过稿费单,郭怀鸿双手竟然有些微微颤抖。他太激动了。是啊,自己的作品终于登上了北京的《中国青年报》,而且汇款单上赫然写着七十元稿费字样,让他竟不知道说什么好,呆在原地好一阵儿回不过神来。
这下,郭怀鸿在北京发表作品的消息不胫而走,整个矿区为之轰动。那年月,工人辛苦干一个月,工资才三十块左右,郭怀鸿写了一篇千字文发表在北京的报刊,稿费就相当于他们井下辛苦工作两个月的收入,太让人眼馋,太令人羡慕了!
一时间,郭怀鸿成了炙手可热的香饽饽。但他并没有因此而骄傲自满,相反,这给了他更加努力创作的动力、激情和信心。迎着“杨家沟的曙光”,郭怀鸿工作环境也有了很大的改观,矿区也爱惜人才,知悉在一线工作的郭怀鸿原来是深藏不露的文艺青年,马上安排他到矿区工会工作,写材料,搞宣传,郭怀鸿如虎添翼,整天忙的不亦乐乎。
03“忘年交”助推民歌汇
到年间,郭老师创作了大量的陕北新民歌。也就是在这时候,郭怀鸿老师开始在陕西多家网络媒体上创办了《陕北憨二宝民歌汇》专栏,迄今,已出版陕北新民歌余首。年6月,陕西西安出版社出版了郭怀鸿、曹士明合著62万字的《新民歌选》,可谓真正意义上刷新和填补了陕北新民歌的空白。
期间,郭老师在一次偶然的新闻发布会上结识了一位陕西记者李云峰。他们相差二十多岁,但这并不影响李云峰慧眼识珠看好郭老师的歌词。活动结束,主动上前与郭老师取得联系。从此,两人成为忘年交。一个赏识,一个勤奋;一个写,一个为之义务推广宣传,扩大影响力和知名度。鼓励与认可,点燃并激发了郭怀鸿潜藏已久的才情,完全可以说,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启了郭怀鸿民歌创作事业的第二个春天。
至此,每逢郭老师写下新的作品,第一时间发给李记者,由他向各大媒体推送,将郭老师更多的新民歌推向更广阔的天地。在陆续发表的这批歌词中,就有后来让郭老师一举成名的《酒杯杯》。在这我插一句,人们普遍认为的偶然,或者你认为的幸运之神的降临,其实背后都有着旁人所不曾看见的努力与艰辛。偶然就是必然。成功绝非偶然,一定是在努力奋斗之后众望所归的必然。所有的付出终究都是值得的。
也就是在这时候,郭老师很多的民歌被长期定居在靖边的著名音乐人曹士明老师发现,在榆林歌手任毛女的牵线搭桥之下,曹郭相见。之后,再有榆林音乐人马保信的加盟,陕北便有了“民歌三人行”的传奇与佳话。
正如郭老师在一首新作《民歌三人行》中所道:一大清早太阳儿红,民歌路上三人行。一边上路一边哼,妹一句来哥一声,隔山架梁传不停,民歌在心头生了根。民歌传唱几代人,传到后来就定了音。
04《酒杯杯》创作揭秘
今天,当我们饶有兴致的唱起《酒杯杯》,我们不单单只记得郭涛,一定还记住词作者和曲作者是谁才算是一个合格的歌迷或者民歌爱好者。很多人和我一样,都会跨过民歌的海洋去探寻创作者台前幕后的真实心境,才能准备抵达作者当时的感触之地,揣摩作者的创作心路历程。
当我和郭怀鸿老师面对面坐在采风至保德县腰庄乡某村落农家院交流的时候,自然不会把这样一个大众感兴趣的问题忽略掉,哪怕是追问,甚至是抱着“打破砂锅问到底”也在所不辞。到底这样一首脍炙人口且充满情爱的《酒杯杯》是郭老师的心声之作?是借题发挥,还是情景再现?或者,到底该是怎样的一个由头缘起?其实,打心底讲,我自己也想彻彻底底弄清楚。
时间关系,未能在采风途中小憩间隙刨根问底。但在接下来由《晋陕蒙文化联盟》策划组织的“保德县新民歌《酒杯杯》创作座谈会”上,提及这首歌的创作背景时,郭怀鸿老师终于娓娓道来:“…….如果疼你这个人找好了,你一辈子肯定会幸福。如果找到的对象不疼你,尽管你有钱儿,今儿个跟你吵了,明儿个跟你闹了,你一辈子也过不幸福。这就是《酒杯杯》这首歌的主题和中心思想。大家听着这首歌好像是有点欢快,有点喜庆的色彩,其实,这首歌里藏着外人所不知的酸楚的成分,有喜极而泣的成分,也有相爱至深的坚决。”
说到这里,郭老师打开话匣子,跟我们述说了这首歌的创作背景:那是在年的春天,其时,由郭怀鸿老师创办的“陕北憨二宝新民歌汇”以榆林为中心辐射全国,引起不小的震动,其影响力之大前所未有。上千名民歌汇成员均来自全国各地。其中有一个女会员与她老公“隔空过生日“的视频发给郭怀鸿老师欣赏,与其分享她的喜悦和幸福。郭老师看到她一个人在家里摆上了红油漆桌子,桌子上面摆放着酒杯杯和快要做好的饭菜,好奇心驱使,就问她:
“你家今天有客人吗?摆了一桌请谁吃饭呢?”
女会员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迫不及待告诉郭老师:“没有客人,就我自己。今天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是我老公的生日,医院检查,怀有身孕的喜讯之日,这应该是双喜临门!我想好好自己庆贺一下!”
郭老师一听,“哦”了一声,原来如此,明白了。
郭怀鸿对自己民歌汇的千余名会员基本了如指掌。这位会员自然也比较了解。唱歌不错,家庭幸福,唯一缺憾就是结婚多年,无儿无女。丈夫疼她爱她,能理解和包容她。婆婆在这件事上有些情绪。作为老人似乎也能理解。儿女们婚后多年没有生下娃娃,做老人的总觉不得劲,婆媳关系不很融洽。如今,检查出自己有了身孕的当天,恰逢老公的生日,她倍感幸福,就特意做了一桌好菜,备了好酒,虽然老公最近外地工作,不能回家,她也要通过电话和视频到了中午把饭菜做好给老公一个惊喜。
郭怀鸿听她这么一说,想起刚才在视频看到的红油漆桌桌上摆着的酒杯杯和碗筷,异常夺目,他被这样的情景和场景所触动,挂了视频,坐到桌前,拿起笔一气呵成后来被唱红大江南北的《酒杯杯》。
05诗意的交流从歌词开始
纵观郭老师的作品,我们不难看出,他一路走,一路写,紧跟着时代的步伐,描绘着与时代同呼吸、共命运的人生感叹。无论是写山乡巨变,还是写个人情怀,始终从心出发,怀着纯真、向善的本意,淋漓尽致刻画出信天游里的儿女情长,勾勒出黄土地上的万种风情。
郭老师所创民歌可谓信手拈来,俯拾即是,他写庄稼、写瓜果、写心情,也写人生。陕北民歌汇成立后,创作势头一直有增无减。他写天气《空朗朗》漫步《相思路》,走上《西大桥》看见《红袄袄》。定睛看,原来是《两个兰花花》穿着《红裙裙》坐在石板凳,摸着《耳钉钉》,缝着《鞋垫垫》歪着脑袋《望白云》。他甚至写《手端茶杯品人生》,《全看各自怎活人》。在郭老笔下,天上飞的,地上跑的,点点滴滴皆是情,全在他的讴歌与赞美中留下活灵活现的艺术载体。
他的词,灵动、活泛、意象蒸腾,于朴素中潜藏着生命的火种,蠢蠢欲动,跃跃欲试般试探着迷人的心情;他的词,形象、生动,更为称道是它拥有难能可贵的“艺术的真实”,于实实在在中高度浓缩了生活的原貌,在高度概括与拓展中,精准刻画出黄土地上的男男女女热辣奔放的情愫,原汁原味的表达,却极具原汁原貌的呈现,通过具象事物的推敲铺排,将缠绵悱恻的情愫镶嵌进充满烟火味的窑掌掌,散落在堆满花被被的热炕炕,张贴在古色古香的窗棱棱,倒影在要命的二妹妹扑闪扑闪的毛眼眼……..
郭怀鸿不仅仅有着怀古的情谊,更多的是赋予了信天游该有的多情。有时候,我们似乎真的很难相信生活中这样一位不善言辞的老人,却有着如此激情澎湃的民歌才情,内心是如此的丰富多彩,思想是如此的花火闪耀。在他创作的作品《陕北云雾情》中,这样的抒情与场景在唯美的表达中,让陕北黄土高原披上了神秘的面纱,散发着幽深的意境,拥有了迷人的色彩,叫人沉醉。歌中道:“柔柔的云,轻轻的风,浓浓的晨雾隐隐的人。飘飘逸逸朦朦胧胧,飘移的是神仙还是凡人?浓雾中飘出隐隐约约歌声,淡雾中移岀灰灰朦朦的人影。陕北信天游飞起团团疑问,这是凡间还是诱人的仙境?啊咧咧咧咧……陕北唱歌的清晨,迷醉了多少游人!啊咧咧咧咧……陕北飘雾的山顶,诱惑了多少神灵!”
我问他:“如果我没有猜错,这首歌词也是您的一首即兴之作?”
郭老师笑呵呵地说道:“是了。这是我休假回到自己的老家写的一首歌。我们老家有座山,名叫寨疙瘩。清晨我爬到山顶,但见云雾缭绕,恍如仙境,此情此景,我又忍不住情思涌动,下山回家后,不多会儿,歌词就写好了。”
在《陕北的月亮》中,郭怀鸿开启童真的视角,用信天游新式的表现手法,勾勒出不一样的陕北明月。他写道:陕北的月亮圆当当,就和天上的不一样。圆月是我的相框框,里头装着妹妹的像。陕北的月亮明晃晃,就和别处的不一样。月儿是我的大唱碟。心上的信天游成天唱。陕北的月亮亮堂堂,初一十五不一样。想妹妹想的缺“半切”,见了妹妹又圆上。
这样的歌词你看着就让人眼前一亮,令人拍案惊奇。尤其想一个人想的心缺掉了一半,通过宇宙的时空与时间的“走位”挪移,呈现出了月亮的阴晴圆缺以及心情的悲伤与喜悦,这该的描述是到了怎样的一种思念程度和境界呢。首先,这一定是一个“不完整的人”,因为他的心剩下“半切”了。一个不完整的人只有找到心疼他的那一个人,人生才是完整的,生命才是完整的。
把月亮比作大唱碟,银色的圆月就是闪耀着光华的碟盘,自然而然,这样的比喻与形容与郭老师的音乐,歌词、信天游艺术气场紧紧的维系在一起,看上去是如此的顺其自然,也是这样的水到渠成。郭怀鸿就是这“唱碟”中的“白金刻录者”,在漫长的岁月与时光中,他一直默默记录着,用心编织着人生的美好。
在保德方言中,也有“半切”一说,口语表达出来即是“半掐”,也是一半的意思。比如,给我吃“半掐”月饼,再来“半掐”西瓜。无论是“半切”还是“半掐”,这样的词语突然用在极具地理归属性的诗词歌赋中无不令人拍案叫绝。也许这就是陕北民歌的独具特色之处,这就是信天游豪放直爽的表达秉性。你看着高大上,但它却又如此接地气。雅尔不俗,俗而不雅,在比兴叠字的创作中,有一种情感的弯弯绕,却是蕴藏着一种百转千回的怅然,也有一份荡气回肠的率真。
说到这里,郭老师也简单谈了点自己的看法。他说:”酸曲不是不可以存在,不是不可以说唱,但还是点到为止,见好就收。太露骨,就没有艺术的美感,太直白,也就挫败了民歌的底蕴。“郭老师面带孩子般温和的笑容,像位游历山河归来的菩萨一样坐在我的对面,笑呵呵地说道。
在郭怀鸿创作的大量新民歌中,浪漫与纯真一直贯穿始终。他的作品如梦如幻,令人沉醉其间。无论是泛舟荡波、跋山涉水、还是舟车劳顿、天涯海角。走到哪,写到哪,听到的,看到的,品尝到的,体验到的,无不在他的笔下诞生出隽永的作品,读来总是充满怡情曼妙的气韵,唱起来皆是撕心裂肺般感人至深。
郭怀鸿老师的歌词本身就美得一塌糊涂,看似简单,其实很难,没有丰富的创作经验,没有对民歌的深深热爱,没有深厚的文学造诣,无法创作出这样堪称经典的歌词。他写得如此曼妙浪漫,又如此纯真透明,让人忍不住一遍遍吟诵,一遍遍念叨。不成曲,也要在反复的念叨中成为曲,说着说着就有了谱,念着念着就成了曲。他的歌词就有这样的一种魔力,让人在反复品味中,脑海飞扬起歌唱的旋律,眼前幻化出美好的场景。这份来自于现实的“场景”就是他创作的诱因。有感而发,有感而写,有感而歌,自成一派。总之,每每读到郭怀鸿老师这样的一些创作表现手法在民歌中的运用,就会本能的想到这是陕北独有的民歌华彩,是在千百年来信天游肆意生长在黄土高坡上独有的艺术样板,令人膜拜。
郭老师是淳朴的,也是热忱的。不因年岁大,而淡薄了生活的色彩。相反,更象他厚积薄发的真实写照,多年的耕耘,付出的心血,终于得到了全社会的认可与高度赞扬,这就是全社会对他最好的回报与鼓励。
郭怀鸿总说:没有原创的民歌道路终究是走不下去的,没有原创就没有可持续性的生命力。所以,要时刻准备拿起笔书写新民歌,创作与时代同步的民歌才能让民间文化艺术绽放更加璀璨的光芒。事实也确是如此,迄今为止,郭怀鸿已经创作了千余首新民歌,填充与刷新了陕北民歌的多项空白,并出版多部民歌集,为陕北民歌的新生与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功绩。其事迹被《榆林日报》、《华商报》、《三秦广播电视报》、榆林电视台以及多家网络媒体报道,名噪一时。
生活中,郭老师向来谦逊低调,不事张扬,总把自己比作小草。而我们却始终认为他就是陕北信天游的常青树,更是陕北新民歌的守望者与耕耘者!他就是陕北新民歌的代言人、先锋队,是陕北乃至全国新民歌的文学高地。他用一首又一首优美隽永的歌词作品刷新民歌的空间和地域,用朴素且充满诗意的海量歌词建立起陕北民歌新的文学标杆,开启了黄土文化、黄河文化的新天地,缔造一个又一个惊艳般的民歌传奇!
我们衷心希望,郭怀鸿老师继续端起新时代的“酒杯杯”,坐上现代的“车楼楼”,唱起全新的信天游,继续游走于民歌采风的征途,砥砺前行,为中国新民歌艺术再添华彩!
(王海荣采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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