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采访得泉是有明确预谋的:了解黄土高坡的陕北民歌,或者更直接地想从“知情人insider”角度打听“信天游”的背景故事到底是啥。
没想到。。。开场白,我这种看到猫无法控制几己的人,一开始就看着镜头傻笑,一下子就没有了正经聊天的气氛,变成了特别家常的唠嗑,后来想想还真是最好的气氛(请也留意下他桌子上的琴),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得泉是晓宇的音乐好友,晓宇是我西安的音乐好友,因为这次深入的聊天,我和得泉也成了好友。。。哈哈哈听懂没没关系,他们正好又是陕北榆林的同乡小伙伴,于是“榆林”自然而然成了“猫”之后的开场白。
榆林除了有矿外(素有“中国科威特”之称),还是一个非常有陕北民俗特色的地方,是一个五省交界的城市(陕、甘、宁、蒙、晋)。得泉对锣鼓和秧歌特别津津乐道,他是这么描述的:
每次听到锣鼓,心就会扑扑地跳;正月里,村民扭着秧歌,在锣鼓声中,给每户人家拜年,非常地亲切。
陕北、榆林,对我来说都是陌生的。
得泉说的那个有亲切感的画面,只有在电影里看到过。作为一个上海出生长大,之前只在北京、厦门居住过的人,对于真正的中国,相信有很多不真实的想象和推测。
自从年8月,踏上了敦煌的土地后,无形中和长安也产生了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用简单一个词来概括,那应该是:丝绸之路。这个词,对我产生了强大的吸引力。
从此我成为了一枚超级考古迷,我不再根据是不是时髦、是不是富有来看一个地方,这带给我很多之前从没有过的乐趣。至于敦煌和长安是怎么进入了我的视野,有兴趣的亲,可以点击文末的过往文章链接,一探究竟。
这是延安的安塞锣鼓,气势磅礴吧
回到今天的主题,陕北和敦煌一样:和塞外、戈壁有关。
得泉是这么给还没去过陕北的我扫盲的:
陕北,是一个半农半耕的地域,位于陕蒙交界,包括陕西北部的延安和榆林。
得泉毕业于华东师范大学"ECNU"人类学研究所,曾在西安外事学院工作过,有着民族、社会学、人类学的思维方式。聊到陕北和匈奴时,他很自然地也提到了内蒙、四川、香格里拉藏区等地区文化的共融。
他推荐我去读一读《最后一个匈奴》这本小说,主要讲述了:
匈奴人最后遗落在陕北土地上生息的故事。而历史地理学研究表明,在陕北这片土地上曾经生活过三十多个不同的文化族群。
其中,陕北靖边的统万城就是匈奴人在地球上留下来的唯一的城市遗址。借用作者高建群的话:“每当我走在陕北的土地上,在山间遇到一个坟墓,我都要脱帽行礼,我感觉我是一个世界主义者”。
历史上,还有一支龟兹人也曾迁居于陕北。而西夏王朝的党项人,也发迹于陕北,无论是王朝创立者李元昊的祖上,还是几百年后的闯王李自成,都是陕北党项人。
由于陕北靠近和内蒙交界的长城边塞,在很多朝代变迁的过程中都是军事要地,在此曾谱写过很多历史故事。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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