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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朔一生贬人无数,唯独对他佩服之至人生

来源:锣鼓 时间:2022/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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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听说过钟阿城吗?如果没听过,那可是抱憾终身啊。”——梁文道

他是“作家中的作家”,却把写作当成业余玩票;一身俗气,却是莫言心中“一身道骨仙风,微微透出几分妖气”的仙人;王朔一生贬人无数,唯独对他佩服之至。若说世间真有“棋王”般大俗大奇的高人,阿城算得上一个。

被困厄圈住的前半生

年清明节,阿城在北京出生,彼时正赶上其父母随解放军大部队进北平城,遂取名“阿城”。据他本人解读,这名字包含有庆贺“农村包围城市”革命战略成功的意思。

名字寓意虽好,但早年的阿城,却丝毫不受好运眷顾。三岁时,阿城染上了肺结核,好不容易治愈后,厄运又接踵而至。在他八岁那年,父亲钟惦棐在《电影的锣鼓》中提出:“艺术创作,必须保证有最大限度的自由,艺术家应当受到足够的尊重”。一句话引火烧身,钟惦棐被打成右派,一夜之间党籍、职位全无,甚至被发配到渤海边的农场扫厕所。

经此一劫,家庭的生计一落千丈,只靠母亲一人拉扯五个孩子,同时供养姥姥和上学的舅舅。由于家境的贫困,偶尔吃顿肉时,母亲会把一块肉平均切成五片,肉上拴线,熟了以后,各人找自己的线,分头拎着吃。每次吃完,阿城便开始盯着妹妹那份。他觉得妹妹一个人肯定吃不了,应该给他留点。

此外,由于父亲的政治问题,出身不正的阿城在学校很不受人待见。他念初中那会儿,亚非拉领导人频至北京访问,学校挑选学生到长安街欢迎。老师每回念完三十几个名字后,便说:“没有念到名字的同学回家吧!”。没念到的总是那几个出身有问题的同学,其中就有阿城。

一次阿城便问老师:“您就念我们几个人,就说这几个念到名字的回家就完了,为什么要念那么多名字?”老师冷冷回道:“念到的,是有尊严的。”

知青时期的阿城

边缘化的境遇造就了阿城豁达的人生态度:“我习惯没有尊严,你被边缘化,反而使你有了时间”。缺朋少友的阿城,时常一个人跑到书店去看书。但很多书,常常读到一半,便被店员卖了出去。

之后阿城也学聪明了,读的起劲的书,就被他放到了书架里侧,下次接着读。靠着这样的方法,阿城读了不少书。除了读书,他还常到琉璃厂闲逛,流连于各种画店、旧书摊、古玩铺。一个颇为不顺的童年,却被阿城过得悠然自得。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年,大革命爆发,学得起兴的阿城,被命运一脚踢出北京。由于出身为“黑-五类的子女”,19岁的阿城只能下乡,开始了他漫漫无期的知青生涯。初入农村的阿城,依旧脱不开被排挤的命运。

农民们始终认为“大城市来的知青都不是好人,才给弄到这来的”,因此对他并不欢迎。从山西到内蒙古再到云南,他辗转多地,终于在云南稳住了脚跟。

阿城身子很差,干不了农村的重活,于是被安排到了农场子弟小学教书。三年三年又三年,插队的日子,似乎望不到尽头。在云南一站,他一待便是十年。直到年,大革命结束,他才终于看到返城的希望。北京来的知青,都陆续回了城,而阿城却因为父亲的政治问题,走不成。

走不成,阿城决定扎根于此,但根也扎不成。喜爱画画的阿城,想在昆明美术办公室工作,他在业务上过了关,却因父亲是右派,不予录取。

进也不成,退也不是,困居其中的阿城,真正感受到了人生的绝望。他深知想返京只有靠知青自己,于是年底,阿城参加了“云南知青大返城运动”,一度闹到中央。加上父亲政治问题的平反,年,阿城终于回到了北京,此时他已年近三十。

“倒霉一直一步步在跟着,使他一直无法挣脱冥冥中一种力量的箝制”。诚如好友朱伟所言,三十之前的阿城,可谓命途多舛,宛如一颗皮球,在厄运间被踢来踢去。

阿城和他的知青伙伴们

一手烂牌打成俗世奇人

一如其名,“农村包围”了阿城十余年。在那方自在自为的世俗空间中,阿城成了一个真正的俗人。

农村天地广阔,单调乏味,却是一个真正原始自然的社会。在那里,队上小两口结婚,大家就闹到半夜,第二天天还没亮,新媳妇就跑到场上独自大声控诉新郎一夜搞了她八回。

新郎却一如往常,扛着锄头上山,有说有笑地挖了一天。一切显得俗气不堪,却又那样朴实自然。插队十年,阿城渐渐融入这样的生活,他和同行的知青谈着河边洗澡的女人,与农民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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